见自己的未婚夫一面,带着自己的伴读私自出宫去了西山。

她们在西山军营足足待了三日,而未被人发现。也正是那一次,老太妃与还是镇南王世子的萧秉文有了交集。

念及往事,仿若隔世。

“还是年轻好啊。”瑞阳长公主感慨一句。

老太妃心下叹息,谁说不是呢。

那时她们都还年少,人生是一眼能望到头的锦绣富贵,也有着对未来一切顺遂的期许。谁能想到世事无常,富贵锦绣倒是未曾改变,却因着生离与死别而寡淡了许多。

气氛一时变得怅然,却胜过之前的客客气气。

“方才我说的话,你不必当真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又岂能事事如我们所愿。当年不过一句戏言,你我都忘了吧。”

“臣妇的孙儿顽劣,臣妇不求他如何,只盼他健健康康,平安如意。”

瑞阳长公主笑了笑,睿智的目光有种看破一切的通透。

“行了,你也别一直说他顽劣,倒显得本宫在强人所难。本宫记得他小时候确实调皮,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。而今听人说他如何行事稳重,反倒觉得他还是小时候讨人喜欢些。”

这话老太妃不知如何接,只能是勉强一笑。

孙儿们小的时候,她曾带着去了好几次长公主府。长公主是习武之人,较之安静懂事的缨儿,确实更喜欢翎儿一些。

长公主见她不语,猜到她是想起了早逝的长孙。

“翎儿本宫已经看过了,见他没什么大碍,本宫也就放心了。”

听到这话,谢姝便知萧翎装病的事八成露了馅。

【世子爷,长公主是不是猜到您没事?】

锦被之中,萧翎的手指动了一下。

谢姝心道果然。

但看长公主的样子,应该是没打算揭穿。

她的目光透过檀木与床帐,直直看着对方,心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想法,只能任由自己的眼晴去放肆。

老太妃也听出了端倪,知道自己孙儿装昏迷的事应该没有逃过长公主的眼睛。她恭敬地道:“殿下今日能来,臣妇感激不尽。这屋子里药味沉重,殿下不宜久留,臣妇这就送殿下出去。”

长公主深深看她一眼,没说什么。

二人刚准备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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